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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太百日/83】若且唯若

织太百日第83篇

现代无异能设定

#老实讲这是桃总给我的题目#

#看到题目的时候瞬间懵逼#

#我大概是傻,这题目什么意思#

#于是跟着放飞自我了#

OOC文笔渣,以上OK请↓




“……因为收到了外界重击,患者失去了部分记忆认知能力。”


“……他失去了回忆及追溯既往资讯的能力,也无法顺利储存长期记忆。换言之他并不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形成新的记忆。”


“……目前无法对此类症状展开最有效的治疗。除了服用药物等正规手段,我们建议家属或朋友帮助病人将事物及重要的讯息写在记事簿上,同时提醒病人定期回顾记事簿。除此之外,病人脑内其他区域,诸如语言能力没有受损,不必担心。”


我听到一些意义不明的词语,却无法顺利分解其中的内容。模糊的视野逐渐恢复清晰,病床边站着陌生的医生和陌生的人,看到我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那人对我笑了一下,将一本夹着钢笔的黑色皮革笔记本放在我面前。我翻开纹路细腻的封面,发现他已经为我写好了第一页的分类簿,红色的注意事项显明突出:


[每日睡前记录讯息;每日醒来阅读回忆]


以及标注得醒目无比的第一项讯息——


[你好,我是你的恋人,太宰治]




<若且唯若>




我被太宰带回自己居住的公寓楼。这位自称同我是恋人关系的男性现在正居住在我的隔壁,而且也丝毫没有搬来同居的意愿,其冷冰冰的态度完全和客厅里电视中正在上映的“根据我的小说改编的”“大受好评的琐碎奇妙恋爱剧”“里面爱恨交织的男女主角”截然相反,或者该说是我自作自受也说不定,因为和剧中的女主角一样,太宰已经用眼神凌迟男主角两个钟头了——我想他其实试图凌迟的,是我也说不定。


至少这是看完作品首映并且阅读了影评“作者怕不是按照自己形象写的渣男”“作者怕不是按照自己老婆形象写的女主”之后的我的感想。如果我真的是男主角那副样子的话,太宰想要凌迟我也是必然的。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拿起玻璃茶几上的点心盒子,挑出一块没有包装、看上去就很甜的和果子,递到他嘴边。


虽然这个动作完全是在模仿剧中正在你一口我一口分食红豆年糕汤的主人公们,而且我也完全没有在太宰咬过之后再去吃的勇气(看上去实在太甜了,似乎本来就是为了他准备的),意料之外的是,太宰的态度已经软化了很多(就像电视剧里刚刚还很生气,吃到年糕汤后便开心起来的蝶子小姐一样)。被蛇盯着一般喉咙发紧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他就着我的手舔掉了糕点上粉蓝色的糖霜。


“你明明失忆了,居然还记得别人的口味。”


就连语气里带刺的小针也软化了许多。我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告诉他,我挑对了正确选项只是因为那份点心一看就不是我的喜好。不过之后我就像是剧里的男主角一样,被缓过气来的“蝶子小姐”教育了三个小时。


太宰告诉我,事情的起因是我在去往首映式的过程中遭到了车祸,虽然当时因为安全气囊的保护,并没有受到生命危险,但是因为我在之后便放掉了气囊试图去帮助坐在后座的朋友,导致身体遭受二次伤害:脑部机能损伤而失去部分记忆。


“你应该等候帮助的,管理好自己的健康是本职——每次我不肯吃饭的时候,你不都是这样对我说的吗,”他气鼓鼓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爱,那些表情由他做来毫不违和:“结果你失忆了,完全不记得我,甚至也许明天就想不起今天的事情了。你是金鱼。做事都只凭本能的吧?”


不,我想不是只凭本能。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的本能已经在催促我不顾气氛的去夸奖他可爱了。太宰大概会生气。他虽然宣称我们是情侣关系,现下却似乎并不希望同我太过亲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羡慕起电视荧幕上直呼恋人昵称的男人了,这一定不是按照我的形象写的,因为我到现在还不敢叫对方的名字呢。


以及——原来那是我的名字吗,亦或是姓氏也说不定。他刚刚用很确定的语气叫我了。我以为自己的名字会更长一点。


当晚,抱着复杂的心情(比如现在去改名字是否来得及),我在笔记本的第一页记录下今日的讯息:




【并不知道是哪一天的第一日:】


【我是金鱼】




早上被太宰敲开门的时候,我还在阅读放在床头的黑色笔记本。虽然并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但是多亏睡前做下记录,也在卧室里贴满了“去看笔记本”这样的彩色便条,我多少明白了现在的状况。也就是说我失忆了,我叫金鱼,昨天是我的小说被改编成电视剧的首映式,现在这个不请自来还没有敲门的男人大概就是我的恋人太宰。


“你有我家的钥匙吗?”


“当然。”


太宰愣了一下,很快便做出回应。建立起了恋人的关系,明明就住在隔壁,也有彼此的家门钥匙,却还没有一同居住。这实在让我有些在意其中缘由。然而在我发问前,太宰便语速很快的转移了话题。


“我打算带你去熟悉的地方看看,见见朋友。也许这样你就能想起什么了。”


就这样,我被他拽到酒吧。据说这里是我们常来的店,虽然平日都是在晚上来拜访,这次是老板听说了我的事情之后特意在这个时间段内打开了店门。半地下的酒室如同獾巢一样安静,两个客人坐在吧台边用匙子搅拌着杯子里的液体。看到我和太宰走下楼梯,他们两个抬起头看向我。


“你们好,”我有些拘谨的打着招呼,毕竟现在的他们对我来说还是陌生人:“我叫金鱼,请多指教。”


两个男人愣住了。戴眼镜的那位伸手指向太宰:


“太宰治你别跑!你说清楚怎么回事?”


一番波折后,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名字叫做织田作之助。戴眼镜的那位叫做坂口安吾,是出版社的编辑,虽然跳槽了,同我们的关系却还算不错;另外一位叫做纪德,是来横滨采风的外籍作家,现在寄住在海边民宿,和我不打不相识。


听到这里,我有些吃惊的看向太宰:我居然还会打架。我居然还在打架。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还是那么容易冲动,听上去实在是个减分项。希望太宰不要注意到这一点。我有些心虚的给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同时试图转移话题。从结果来看,我实在做了不明智的举动,除了坂口安吾用凌厉的目光在我和太宰之间转了一圈外,太宰和纪德都顿时兴奋起来,开始为我科普我自己的黑历史。


开车不认路经常开上逆行道啦,赶稿前一夜通常会犯迷糊往咖啡里加盐啦,对火山爆发熔岩辣咖喱的热爱并且试图推广结果失败啦,甚或是年轻的时候不知天高地厚打架打到太宰的社长那边啦。


走出酒吧的时候,除了自尊碎了一地外,我还是收获了不少情报的。至少今天我就可以在笔记本上写下:




【并不知道是哪一天的第二日:】


【我不是金鱼】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是被短信的提示音吵起来的。虽然并不太清楚应该如何摆弄那个贴了个条写着“这是手机”的东西,也并不太清楚坂口安吾是谁,我还是顺利的读出了上面写着的字:


“你和太宰不是恋人关系。别听他的。全横滨也就只有你一本正经的拿他的话当真。”


太宰是谁?我一头雾水的读起了放在床头的黑色皮革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太宰是我的恋人,他还有我家的钥匙。坂口安吾却说他不是我的恋人,他只是我隔壁的邻居。我一下子迷茫了起来,有一种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感觉,既然太宰就住在旁边的公寓里,那么我也许可以问问他本人呢。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我敲响了隔壁的门。


没有反应。门没有锁。我轻轻的推开,喊着太宰的名字,却发现眼前有一双脚在来回晃着。


“太宰,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含混,其中还夹杂着凌乱的喘气音。过了一会他终于回答我:


“不行,很疼……等我先下去。”


我们终于好好的坐在客厅时,太宰告诉我他正在做颈部健康法按摩。不过用绳子吊上去的时候意外的疼,迫使他不得不放弃这项计划。我想那大概真的很疼的,他的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我询问了厨房的用法,走到灶台边准备为他烧点茶水。等候水开的时候,我拿起了太宰用来做颈部健康法按摩的绳子,像他那样套了上去。


之后眼前一黑。




【并不知道是哪一天的第三日:】


【人上吊,就会死】




我并没有死。虽然后颈仍然很疼,头部也残留着阵阵剧痛,甚至发昏发涨,我仍然是在自家卧室迎来新的未知的一天的。黑色皮革笔记本好好的放在床头,看完上面的记录后,我终于明白昨天发生了什么。


太宰将我放下来,为我做急救。而当我缓过神来后,却发现他不见了。我试图寻找他,却发现自己只认识酒吧的地址。那样的认识也是从以前的我记录而来的,现在的我并没有去过。情急之下,我开始拨打电话簿上的号码,虽然我并不记得他们。第五个电话是坂口安吾接起来的,他知道太宰常去的地方,而今天他会来接我,带我去太宰的工作地点。


……据说我曾经单挑过那个会社的社长。希望对方不要因此记恨于我将我挡在门外。至少我希望能知道太宰为什么会突然离开。然而接下来我便发现自己想多了,那位社长十分正直(让我觉得曾经去单挑人家的自己大概才是有错的那个)但是那里也没有太宰的消息,他没有来上班。社长先生为我们介绍了太宰的搭档,说是可以帮助我们一起找。


“我好像听太宰说过那位搭档的事,”我对安吾说:“好像说是……”


一位先生朝我们走了过来,和太宰描述得一模一样。我上前同对方握了握手:


“您好,我听太宰说起过您。您就是眼镜教条老妈妈先生吧?很高兴认识您,谢谢您能帮助我……”


我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位先生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这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就像我并不叫金鱼那样,对方也并不叫老妈妈。虽然来来往往的人听到这个称谓都露出十分认可的暧昧表情,也并不意味着可以这样称呼别人。我连忙道歉,对方却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没关系,”那位先生咬牙切齿的说:“我会把这笔账记在该记的人身上的。”


国木田先生告诉我们可以去找太宰的旧搭档,如今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据说太宰在加入侦探社之前,就在乐队里担任鼓手。不过因为方向性的不合(坂口安吾:这种理由可以的,很乐队)他们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太宰是那种什么都会做、什么都知道的人,那之后便抛弃了架子鼓,成为了一名侦探。


我想,以国木田先生对那个乐队的了解程度来说,也许他曾经是乐队的粉丝也说不定。因为他指出,我曾经为那个乐队写过歌词,尽管我现在并不记得这一点。虽然说看到他对太宰的态度,又似乎完全不是那样的。


“也就是说,我也认识那位主唱了吗?”


“不,歌词是直接交给太宰的,”回答我的是安吾:“至少我不觉得你们见过面,因为中也完全不知道太宰暗恋的就是你呢。”


是这样没错。当主唱中原中也看到我,并且知道我就是织田的时候,他的烟卷都差点掉到地上。他比划着,有些困惑的对安吾说:“可是他比太宰还高!”的时候,安吾对我们这群家伙的容忍度也已经到了极限。“从没有人说过太宰暗恋的人比他矮,也没有人说过高个子就没有撒娇的权利。至少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从来都是太宰活泼得像个女子高中生。”


安吾的话似乎对中原中也先生造成了什么毁灭性的冲击。像个JK一样的太宰。他喃喃自语到:太可怕了,世界要毁灭了吗,那种冷血狡诈的混蛋,那种没有责任心的胆小鬼,怎么能够和单纯可爱的女子高中生作比较。他甚至拿出手机,找出JK的照片给我们看,再三确认我们说的确实是JK。


“可是太宰确实很可爱,”我想了想:“并不是女性化的那种可爱。而是我除了这个词,找不到其他形容了。他很适合,至少我没见过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中原先生定定的看了我一会,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我们乐队居然唱了那么多年你写的词。


“你走,”他抹了把脸,指着门:“你走。这个不行。这是方向性的不合。”




【并不知道是哪一天的第四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了他像JK的错觉的】




昨晚完全没有睡着,但是记忆也已经开始模糊了。有段时间只记得自己是在试图找人,却想不起是在找谁。跟着几个小孩子一起走在夜路上,还差点被当成可疑人物。在发现我其实是迷路了之后,孩子们满怀同情的把我送到了警察局。


在那里,我看到太宰湿淋淋的坐在板凳上。我和他面面相觑,这时候我才看到,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同样湿透的女孩子。大概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女孩子看了看我,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也是被这家伙带来的吗?”她说:“你是哪个房间的?没见过你呢。”


也。我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个词,转头看向太宰。本来没什么活力的他在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忽然像条鱼那样从椅子上蹦起来,双手拉住女孩子的手,仰起头看着她,露出温柔又深情的目光。


“小姐,”他说:“这次是事情我很抱歉,不知您是否愿意……”


“不愿意,”对方说:“除非你先买保险。”


就在两个人坚持不下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孩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也是湿透了的。在我以为这就是全部而暗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些女孩子都是来殉情的吗?还是都是来卖保险的?我在其中看到了小女孩和老太太,如果是真的,这样就有些过分了。


而且这个时候的我比太宰还觉得尴尬。毕竟,他是我名义上的恋人,至少他是这样告诉我的。哪怕安吾否认了这个事实,也无法否认我此刻从心底蔓延出的、仿佛正在被针扎痛的感觉。


哪怕是女性们都离开后,太宰也仍然不肯挪动位置。我想了想,还是先开口说道:


“我并不知道那样是在自杀,我现在对很多东西都没有过往的记忆,可以说是没有常识。而且今天记住的事情,明天也会被我忘掉的。”


“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再多点的去了解你的事情。”


“因为你说,你是我的恋人吧。”


后面的话我说不下去了。对方正用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这样做算是哄人吗,可是我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太宰蹭过来,终于又露出了有点狡猾的笑容,神情也活泼了许多,这让我终于安心了一点:接下来可以轮到我了吧。


于是我收起所有的忐忑,木着脸坐在那里。得不到回应,太宰先是慌张了一瞬,之后便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的好口才似乎都拍拍翅膀飞走了,哪怕说的很多,翻来覆去也不过是“织田作很好”“织田作很厉害”之类的话。太宰的脸都涨红了,双手在空气里来回比划着,却不得要领。


等着恋人来哄会不会很丢人?尤其我才是年长的那个,理应也是去照顾他人的那一方。可是明天的我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从他努力着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的甜言蜜语,到笨拙的试图讨要一点特殊关照的自己。既然如此,那么还是放心的去撒娇吧。


我愉快的坐在那里,打开了手机录音。太宰祈求的看着我,似乎是在希望我能快点被他哄好。




【并不知道是哪一天的第五日:】


【だが断る】




我是在翻开笔记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自家公寓里的。笔记本上写着我家的墙上贴着各种各样彩色便利贴,指引我去记录自己每天都会消失的短时记忆。而这里的墙上却什么都没有,跨过沙发上东倒西歪的酒瓶,还能看到睡在另一端的人。我想,这里大概就是我的恋人,太宰的家吧。


他还在熟睡,半个身子都快滑到地上了。我费力的把他挪回去,又跑去接了个电话。那端的人是医院里的护士,她打给太宰,是为了感谢太宰昨日英勇的举动。据她说,昨日医院中的火警忽然响了起来,花洒也自动工作着将许多患者浇得湿透,要不是太宰帮忙,不知要花多久才能将病患顺利转移。


“不过许多药物都还在里面,一时半会没有办法进入现场,”电话那端的医护人员告诉我:“太宰先生想拿的是治疗失忆症的药品吧,十分抱歉,可能需要等一等。一旦从其他地方调来物资,我们会将药物送过去的。”


太宰并没有失忆,所以药品可能是给我的。他昨天并不是无故失踪,想到这一点实在让我觉得很开心。在太宰醒来后,我也将护士小姐的话转告给他了,虽然我并不太记得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从笔记本上记载的内容来看,我应该向他道歉才对。


——之后也会带他去向国木田先生道歉的。


不知为何太宰自己也松了一口气。我有点好奇起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然而我却没有太多时间问他,因为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手机铃是太宰的声音,说着“织田作很好”“织田作很厉害”什么的,而听到铃声的太宰则露出一副想死的表情。


“出版社让我去一下,”我告诉太宰:“出版社是什么。”


“我可以带你去,”他垂头丧气:“不过之后我要去侦探社上班。最近我们在追查飞车党的事情,据说上次你的车祸也有那些人参与。乱步提醒我这几天不能缺席的。你在出版社等我吧,之后一起回家。”


“回哪个家?”我凑过去看着他:“干脆大家住在一起算了。”


“好啊。”


他迅速的答应了。之后便发起呆来。脸都红了。


我也是。




本该一切顺利的。我成功向恋人提出了一起居住的邀请,笔记本上的内容也渐渐多了起来,能够记下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如果不是我们搭乘的车被飞冲而来的摩托撞上的话。


太宰和我都坐在后排,虽然系上了安全带,没有气囊的保护,还是被撞得东倒西歪。我试图从倾泻的车里将太宰和司机救出来,太宰皱着眉拉住我的手,叫我不要乱动等待救援。我看了看他头上的血迹,又看了看马路上还在燃烧的狼藉:


“没时间了,快点抓住我!”


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尾声>




织田作之助是在医院中醒来的,身边坐着头上绑着白色绷带的太宰。据太宰说,他们遭遇了车祸,好在并不严重。唯一的问题是织田的记忆,他担心这会让织田的脑部受到损伤。


“我失忆了?”织田说:“我记得自己应该是去首映式的。”


看来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虽然损失了这几日的经历,但是想到黑色皮革笔记本和手机中的录音,太宰并不觉得那是个大问题。不如说是正好的机会能让他删掉那份耻辱的铃声。而在短短几日间便毫无记忆的结束了一段与邻居的双向暗恋的织田,在太宰的怂恿下打开了那本手册。


第一页便赫然写着太宰的恋人宣言。织田作抿了抿嘴唇,觉得有些开心又有些失落。接着他翻到了第二页,上面是自己的笔迹:


【我是金鱼】


第三页的内容则是:


【我不是金鱼】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震惊的小说家下意识的拿起了手机。坂口安吾打来了慰问电话,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听着奇怪的手机铃声,看着铃声响起的瞬间便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啊啊啊啊喊着的太宰,陷入了困惑的沉思中。




THE END



老实讲我看到题目的时候是懵逼的

我怕不是个傻的,连题目都看不懂

后来明白这个是当且仅当的意思。A成立B就成立,A不成立B就不成立。于是我又懵逼了。我怕不是个傻的,这年头不懂得多点连文都不会写了

于是最后桃总才告诉我这是个失忆梗(和题目的关系呢?!)并且在我提出当且仅当的构思后(比如空境的矛盾螺旋啦)告诉我这是篇日常(和题目的关系呢?!)

总之就按照日常写了(所以和题目的关系呢??!)

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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